我在阿富汗做生意,因水源问题在荒漠打出一口甜井,不料隔天全村少女排队来取水

“这鬼地方连口水都喝不上,必须打口井。”

谁能想到,在阿富汗荒漠深处办工厂,最大的难题不是原料短缺、设备故障,而是喝水。

当井眼涌出清泉的第二天,工厂铁门外突然挤满了当地姑娘。

她们眼神炽热又羞涩,捧着陶罐叽叽喳喳。

井水不过是生存刚需,她们反常的举动却像团迷雾。

这井究竟引出了什么隐秘?

01

王卓原本是杭州一家纺织厂的老板,日子过得还算红火。

可近年来,订单越来越少,原材料和人工成本却不断上涨,厂里的效益一天不如一天。

就在他35岁生日这天,一封来自商务部的邀请函送到了他手上,邀请他参加“一带一路”阿富汗投资考察团。

王卓对阿富汗的印象还停留在新闻里那些战乱的画面,心里多少有些顾虑。

但转念一想,阿富汗劳动力成本低,还有着悠久的地毯编织传统,说不定是个机会。

一番权衡后,他决定去碰碰运气。

飞机降落在喀布尔机场,王卓刚走出舱门,一股干燥的热风扑面而来。

前来接机的是李参赞,一番寒暄后,王卓便迫不及待地问:“李参赞,我在这儿办厂,都有啥条件啊?”

李参赞笑着说:“王老板,阿富汗各地情况不太一样,我给你推荐个地方,赫拉特省的纳瓦巴德村,那儿有不错的条件。”

王卓听了,默默记在心里。

到了纳瓦巴德村,村长哈立德热情地迎接了他们。

让王卓惊讶的是,哈立德居然在英国留过学,一口流利的英语,交流起来毫无障碍。

哈立德带着王卓在村里转悠,当走到一群正在编织地毯的妇女身边时,王卓停下了脚步。

他仔细看着妇女们的手艺,不禁赞叹道:“这手艺真是太精湛了!”

哈立德叹了口气说:“可惜啊,她们织出来的地毯没有销路,只能自己留着或者低价卖掉。”

王卓心里一动,一个想法冒了出来:“要是能用现代化设备,让她们生产地毯,再出口到国外,说不定能打开市场。”

接着,哈立德又带王卓去看了一处废弃的仓库。

仓库虽然破旧,但空间很大,改造一下应该能当工厂用。

王卓和哈立德一番讨价还价,最终以很低的价格签下了五年的租约。

02

接下来的日子,王卓忙得不可开交。

在李参赞的帮助下,他顺利办理了政府批文。

一个月后,工厂改建完成。

他雇佣了二十多名村里的妇女,还让会中文的哈立德女儿费雯丽来管理工厂。

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利,王卓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。

然而,就在工厂准备正式投产的时候,问题出现了。

王卓发现,村里的水源根本无法满足工厂的生产需求。

他焦急地找到哈立德:“村长,这水不够用啊,生产地毯需要大量的水,这可怎么办?”

哈立德也皱起了眉头:“王老板,这个问题我们之前确实没考虑到。不过你别着急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王卓和哈立德四处奔走,寻找解决办法。他们联系了当地的水利部门,又和村民们一起商量对策。

阿富汗的六月,就像个巨大的蒸笼,热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
王卓的工厂里,用水成了个大难题。

因为附近没有合适的水源,工人们每天都得从老远的水井挑水回来用。

这大热天的,水在路上走一趟,蒸发掉不少不说,挑水的效率还特别低。

王卓看着这情况,心里直犯愁。

他把哈立德拉到一边,皱着眉头说:“哈立德村长,这么下去可不行啊,每天挑水太耽误事儿了,成本也高,我想在厂里打口井,你觉得咋样?”

哈立德听了,点点头说:“王老板,这想法不错,不过打井这事儿我也不太懂,咱得找个专业的人问问。”

于是,王卓赶紧联系了喀布尔一家专业的打井公司。

没过几天,打井公司的队长拉希姆带着几个工人来到了工厂。

拉希姆在院子里这儿瞅瞅、那儿看看,还拿出一些仪器进行勘测。

过了一会儿,他走到王卓跟前说:“王老板,我勘测过了,你这院子下面有不错的地下水脉,不过得打60米深才能出水。”

王卓一听,心里有点打鼓,问道:“打这么深,成本会不会很高啊?”

拉希姆如实说:“确实比打浅井要贵一些,但从长远来看,还是划算的,以后用水就不用愁了。”

王卓想了想,咬咬牙说:“行,那就打吧,麻烦你们尽快动工。”

打井的工作正式开始了。

工人们顶着烈日,在院子里忙碌着。

王卓每天都会到现场看看进度,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紧张。

让他没想到的是,打井的过程比预期的要顺利。

第三天一大早,拉希姆兴奋地跑过来对王卓说:“王老板,出水了!在65米深的地方打出了清甜的井水!”

王卓一听,高兴得跳了起来,连忙跑到井边。

看着那清澈的井水咕嘟咕嘟地往上冒,他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
03

为了庆祝打井成功,王卓特意在工厂里摆了几桌酒席,把哈立德、拉希姆还有工人们都请了过来。

大家围坐在一起,举杯庆祝,王卓笑着说:“有了这口井,咱们的工厂就算是真正在这儿扎根啦!”

然而,第二天清晨,王卓还在睡梦中,就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。

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,走到院子里一看,顿时愣住了。

只见院子外面排满了年轻女子,她们一个个穿着隆重的传统服饰,手里还拿着各种礼物。

王卓一脸困惑地走上前去,问道:“你们这是干啥呀?”

费雯丽匆匆赶来,看到王卓这副模样,笑着解释:“王老板,在我们这儿有个老传统,未婚男子打井啊,就象征着他准备成家立业啦。

而且这井水质量好不好,代表这男子的品质咋样。这些姑娘们来‘试水’,就是对你有点好感,想看看你合不合适呢。”

王卓一听,瞪大了眼睛,赶忙摆手:“费雯丽,你可别开玩笑,我来这儿是办厂挣钱的,不是来找老婆的呀!”

这时,哈立德也走了过来,神色有些严肃:“王老板,在我们这儿,你要是一口拒绝,那可就是对整个村庄的侮辱啊,这后果可严重得很。”

王卓顿时觉得脑袋都大了,皱着眉头说:“这算怎么回事儿啊,我办厂办得好好的,咋就惹上这麻烦事儿了。”

可眼下,村里人已经把他当成了潜在的女婿人选,这事儿还惊动了长老会。

这长老会本来就对外国投资有意见,要是王卓公开拒绝这个传统,说不定就会以此为借口,要求他离开村子。

哈立德看出了王卓的为难,想了想说道:“王老板,要不你举行个‘选井’仪式吧。在仪式上,你把你的想法跟大家说清楚,说不定能解决这个问题。”王卓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唉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
然而,就在仪式前三天,麻烦事儿又来了。

那些姑娘们还是天天来打水,工厂里本来就忙,这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,工作受到了极大的影响。

费雯丽又找到王卓,压低声音说:“王老板,我跟你说,长老会主席奥马尔一直想借着这个传统把你赶走。

他家里一直控制着村里的畜牧业,怕你办厂影响他们的生意。等仪式的时候,你就相信我,有啥事儿我都帮你。”

当天晚上,王卓在井边发现了一个装有无色液体的小瓶子和一张纸条。

纸条上写着,让他在仪式前把这液体倒入井水里。

王卓拿着瓶子,心里直犯嘀咕:“这搞的什么名堂啊?这液体是啥东西?倒进去会不会出事儿啊?”

可一想到费雯丽白天说的话,他还是把瓶子揣在了怀里,心想:“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先迎接仪式再说。”

04

到了举行“选井”仪式的这天,村子里热闹非凡,大家都聚集在井边。

王卓看着周围的人群,心里既紧张又忐忑。

奥马尔站在前面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,仿佛在等着看他出丑。

王卓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去,准备按照哈立德和费雯丽教的,在仪式上澄清自己的立场,说明自己来这儿只是为了办厂,没有成家的打算。

可他怀里揣着那个小瓶子,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他屏息凝神,最终选择信任费雯丽。

“在我的故乡,同样有个传统。”王卓调整了话术,“在重要场合饮水,寓意着赤诚与决心。”

哈立德虽面露讶异,仍将话语转译出来。

“所以,我想先尝尝这井水,再回答长老的提问。”

话音未落,王卓俯身从水罐中舀起一杯水。

就在俯身的瞬间,他悄然从衣兜摸出小瓶,借着动作掩护将液体倒进罐内。

这一举动无人察觉,唯有远处的费雯丽目光微动,神情稍显松弛。

王卓高举水杯,向在场众人示意后一饮而尽。

井水依旧清甜如常,未现丝毫异样。

然而当他放下杯子准备继续发言时,忽然一阵眩晕袭来,视线骤然模糊,双腿发软无力。

王卓扶着水罐边缘站稳,眩晕感来得快也去得快。

他定了定神,继续开口:“这井水很甘甜,就像纳瓦巴德村民的心意一样实在。但我来这里的目的,是想和大家一起把地毯生意做好。”

他刻意避开 “成家” 的字眼,目光扫过台下的奥马尔,“我带来的织布机可以让姑娘们的手艺卖上更好的价钱,长老们应该也希望村子富起来吧?”

奥马尔的脸色沉了沉,刚要开口,前排的几个姑娘突然捂着嘴笑起来。

王卓一愣,只见她们互相捅着胳膊,眼神往水罐方向飘。更奇怪的是,刚才还一脸严肃的哈立德,肩膀也在微微发抖。

“王先生,” 哈立德终于忍不住咳嗽两声,压低声音说,“你刚才倒进去的…… 是不是费雯丽昨天给你的东西?”

王卓心里咯噔一下:“是,那到底是什么?”

“是…… 是我们本地一种会让水变甜的草汁,” 哈立德哭笑不得,“但更重要的是,这种草汁在传统里,只有姑娘向心上人示好才会用。”

王卓脑袋 “嗡” 一声:“什么?!”

“费雯丽肯定是算准了奥马尔会逼你表态,” 哈立德语速加快,“按规矩,如果你喝了加了草汁的井水,就等于默认有接受示好的意思。但现在你把草汁倒进了公共水罐,相当于…… 相当于对所有姑娘一视同仁。”

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几个大胆的姑娘已经凑到台前,指着水罐叽叽喳喳。奥马尔的脸色由青转红,他猛地站起来,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:“胡闹!这不符合传统!”

就在这时,一直站在人群边缘的费雯丽突然走上台。她没看王卓,径直对奥马尔说:“长老,王先生不是本地人,不懂我们的草汁规矩。但他喝了井水,也说要带大家赚钱,这难道不是比‘选媳妇’更重要的事吗?”

“你一个丫头懂什么!” 奥马尔瞪着她。

“我懂工厂里的订单能让我妹妹们买新布料,” 费雯丽提高声音,“懂王先生的井水让我们不用再跑半里地挑水。长老们总说要守护传统,可传统难道不是让日子变好的办法吗?”

她的话让台下安静下来。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低声附和,织布的女工们也交头接耳。

王卓这才注意到,费雯丽今天穿的不是平时的工作服,而是绣着小朵石榴花的蓝裙子 —— 那是阿富汗姑娘参加重要场合才穿的衣服。

05

奥马尔被噎得说不出话,拐杖在地上戳了好几下。哈立德见状立刻站起来:“长老,费雯丽说得有道理。王先生的工厂是正经生意,井水也是给大家用的。至于‘选井’的事,不如就当王先生用中国方式认了咱们村这个‘亲戚’,以后井水大家随便用,工厂的活计也优先给姑娘们做,怎么样?”

他这番话说得圆滑,既没驳了传统的面子,又把话题引回了生计。几个原本跟着奥马尔的长老交换了眼神,其中一个白胡子老人开口:“哈立德说得在理。年轻人想搞事业是好事,总不能让人家来了就只想着娶亲。”

奥马尔狠狠瞪了那老人一眼,最终还是哼了一声坐下了。王卓这才发现后背全湿透了,他偷偷看了眼费雯丽,她正低头整理裙摆,耳根却红透了。

仪式就这么戏剧性地收场了。村民们散去时,不少人过来跟王卓打招呼,有问工厂下批订单什么时候到的,有夸他 “井水甜” 的,之前排队的姑娘们虽然还有些害羞,但看他的眼神已经从 “看女婿” 变成了 “看老板”。

回到工厂院子,老刘拍着大腿直乐:“王总,您这口井打得真值,不光解决了水,还成了村里的‘香饽饽’!”

王卓没心思笑,他把费雯丽叫到办公室:“谢谢你,今天要不是你……”

“我只是不想工厂关门,” 费雯丽打断他,眼神躲闪,“我父亲说,你明天得去给长老们送点中国茶叶,缓和一下关系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王卓看着她,“那瓶草汁…… 你怎么会想到用那个?”

费雯丽的脸又红了,她绞着手指小声说:“我…… 我听我妈说过,以前有外乡人来打井,也是用这种办法化解了麻烦。” 她顿了顿,突然抬头,“王先生,你真的只想办工厂吗?”

王卓一愣,随即认真点头:“对,我的目标是让纳瓦巴德的地毯卖到中国去。”

费雯丽的眼神暗了暗,但很快又亮起来:“那好,我帮你。我明天就把新学的中文单词整理出来,教女工们认订单上的字。”

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,王卓突然意识到,这口井带来的不只是水源,还有意想不到的麻烦和…… 意想不到的信任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工厂渐渐恢复了正常。王卓按哈立德说的,给长老们送了茶叶,又在村里办了场 “中国菜试吃会”,用高压锅炖了羊肉,让村民们尝鲜。奥马尔虽然没再来找茬,但也没给好脸色,只是他儿子隔三差五来工厂问有没有多余的羊毛边角料 —— 王卓知道,这是对方在找台阶下。

最让王卓意外的是井水的变化。自从那天加了草汁后,井水似乎真的比以前更甜了些,村里的老人说这是 “水土相容” 的好兆头。姑娘们虽然不再成群结队来打水,但路过工厂时,总会笑着跟门卫打个招呼,有时还会塞两个刚烤好的馕给老刘。

三个月后,第一批印有 “纳瓦巴德手工” 字样的地毯发往了中国。装货那天,费雯丽拿着订单核对数量,突然说:“王先生,你知道吗?现在村里的姑娘们嫁人,都要问男方家有没有井呢。”

王卓正在看集装箱封条,闻言回头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打了井,又带着大家赚钱,” 费雯丽的声音很轻,“大家觉得,能自己打井的男人,靠得住。”

阳光照在她脸上,映得她眼睛像井水一样清亮。王卓突然想起刚到村子那天,她端着甜点走进来的样子,那时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口井会引出这么多故事。

“以后我们还要打更多井,” 王卓看着远处连绵的山丘,“不光是工厂用,也要帮村里把老井加固,让大家都不缺水。”

费雯丽笑了,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:“好啊,不过下次打井前,你得先告诉我,要不要准备草汁。”

两人都笑了起来。院子里的井默默伫立着,清澈的水面倒映着蓝天和胡桃树的影子,仿佛在见证这个中国男人和阿富汗村庄的奇妙缘分 —— 从一口井开始,延伸出比地毯纹路更细密的联结。